你好呀,撸友们,你他妈撸了那么久、那么多的Zippo,还记得最初被它打动的那一刻么?那一刻,你的眼里、你的心里,便永远只中意于这一块金属。坚硬,沉默,像年轻时代的兄弟般牢靠而历久弥新的金属。握在手里,心里觉得踏实。 对我而言,那一刻,是在2006年,我疲惫伤痛如同一条丧家之犬,独自去上海投奔我的一个兄弟,我捏着一张站票,在脏乱拥挤的火车上站了一整夜,在清晨摇摇欲坠地走出上海站,看见来接我的兄弟。 狠狠睡了一整天后,兄弟带我去酒吧,在这样一个昏暗的空间里,我们坐在一张小小的圆桌边,兄弟什么都没问,叫了一瓶黑方和我沉默对饮,然后他点燃了一只打火机,静静地放在桌上。 我凝视着这小小的、安静燃烧的打火机,金色的火光温暖明亮,仿佛无言的抚慰。我心里终于平静下来。后来我知道,那只打火机叫Zippo。 一、古银。
光板,什么蚀刻雕刻铭牌,全都没用,浑身光溜溜的一丝不挂——你知道,我玩Zippo和玩女人一个调调。 这是第一只我自己跑店里买的Zippo,07J,一直很珍惜地放在身边,之间换了工作,换了城市,换了女人,换了很多的Zippo,但它一直都在。 刚买回来就很漂亮,古旧的银色纹理像辐裂的冰层一般,冷冽闪耀。俺一打眼儿就相中她咧!好景不长,各位撸Sir们都知道,这撸多了嘛对身体不好,对Zippo也不好哦,没到半年就被我撸出了白板儿,操! 没事儿,我年轻啊,我火力壮啊,我鸡贼啊你知道么,我偷偷把一哥们儿的旧牛仔裤剪了巴掌大的一块下来,磨!我挥汗如雨了一下午,成了! 这只古银机被我打磨成了通体雪白闪亮的大白板儿,比邻家老奶奶镶的纯银假牙还亮! 后来紧接着就毕业了,工作了,也没那工夫成天搁一打火机在手里打磨了——哥有钱了!哥有那闲工夫还不如去打磨打磨姑娘们的屁股呢! 打磨成光板的古银机被朕打入冷宫,闲置一两个月后,我发现它还变色了,周身成了一层不均匀的、淡淡的金色,我拿起来摸了摸,又揣兜里继续用,没过一两天后它又恢复了纯白的裸体、呃不对,是纯白的光板模样。真奇怪。 这就是我最初的、也是初恋般最珍爱的小Z,仿佛原配夫人,已不能再让我眼前一亮,但始终不离不弃,执手到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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