铆工
1944年,军方摄影师大卫•科诺万为鼓舞美军士气,来到加州一家降落伞工厂为当时一位名叫诺玛•简•莫泰森的女工拍下了这些宣传照。身为铆工的诺玛在大卫的简单指导下,便在一个简易的无人飞行器面前摆出了几个造型,这也是诺玛第一次接受专业拍摄。
摄影师大卫后来回忆道,其实他的重点是想放在那台新奇的无人飞行器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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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貌美的诺玛森很快就被大卫推荐给了另一个摄影师卡罗尔,后者正在苦苦寻找一名能配合其新产品拍摄的模特。
毫无疑问,诺玛圆满的完成了卡罗尔的拍摄工作,并得到了第一笔拍摄酬劳——20美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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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后,诺玛放弃了铆工工作,彻底走上了演艺道路,并改名玛丽莲•梦露,成为家喻户晓的一代女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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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加分,说实话前两张照片还真的是第一次看到。 I'm selfish, impatient and a little insecure. I make mistakes, I am out of control and at times hard to handle. But if you can't handle me at my worst, then you surely as well don't deserve me at my best.
我自私、缺乏耐心和安全感。我会犯错,也常会在状况外而难以控制。但如果你不能应付我最差的一面,那么你也不值得拥有我最好的一面。
-------诺玛 简 莫泰森
我第二次遇见诺玛 简 莫泰森时,她正坐在吧台前喝一杯香槟。香槟是用来庆祝的,但她却一个人。那时她刚拍完《七年之痒》,全世界的男人们都疯狂的迷恋着她那半掩的裙子,纯洁又热烈的白色。我也一样,但摄影师身份又让我有些嫉妒,那样诱人的一幕竟不是出自我,“汤姆,凯利,你拍的裸照都没有人家穿衣服的迷人。”可即使这样,我仍能只凭背影就认出她。
他们喜欢叫她玛丽莲,可我更愿意叫她诺玛,玛丽莲是华丽的,性感的,骄傲的,是无法接近的上帝的宠儿,而诺玛却是我镜头下那个即使赤身裸体仍不容玷污的天使。我像所有男人一样迷恋玛丽莲,这个时代的符号,而我内心却一直怀念着诺玛。这个认知让我不敢上前。
玛丽莲还记得汤姆凯利么?至于诺玛,我知道她会。
她终于转过身来,眉眼都染上了酒吧里暖橙色的灯光,比荧幕上显得柔软了很多。“汤姆?”这是诺玛,我知道我该感到欣喜,但是我没有。迪马乔追了她两年,虽然得到了她的婚姻,却一刻不曾得到她本身。她从小就在十二个收养家庭之间流浪,她十六岁便嫁人,她从不曾将什么放在心上。所以我知道,她也不过是记得而已。没有安全感的人,无论如何都找不到归属感。
“真荣幸,您还记得我,梦露小姐。”,我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像个绅士。
她看着我笑了,天真中藏着性感,那颗痣显得生动又美丽,那是她在男人面前惯于露出的表情,我受不了那天真背后的审视与裁判。我知道我让她厌烦,我此刻的表情,一定和那些窥探她的美貌并伺机而动的“绅士”们一样。
“约翰,好莱坞现在愿意拿一千元买我的吻。”她讲话从不移开视线。似乎想看清你的每一个表情,从而看到你的内心。那双湖水洗涤过的蓝眼睛,困惑又责备的看着我,我想我大概要溺死在里面了。
“但只愿意用五毛钱交换我的灵魂。”
这是诺玛在说话,不是玛丽莲。
因此我只好沉默,喜欢上玛丽莲的人,已经无法再懂得诺玛。
“我记得你当时可是给了我五十美元。那时我很穷,别人寄来我的威胁我的裸照-----就是你用来制作月历那些,我却拿去卖给了休海纳夫。那是《花花公子》的创刊号。在遇见你之前我遇到海德,他是个好人,帮我出名。可惜在他的葬礼上我被赶了出来。那时我想过死。但我的人生才刚刚开始不是么?”
焦灼感燃烧着我。
“我看了《七年之痒》,轻松,生动又有趣,令人惊奇”。我知道这不是个好的话题,但过多的回忆会使人倦怠,我只想扭转她的注意力,打破她毫无意义的回忆。可它们仍旧一刻不停的啃食她的灵魂。
我的四肢变得有些冰冷,也许是我站的太久,也许我该喝一杯伏特加。无力感如同藤蔓攀爬上我的身体,紧紧地扯住我。
她还像从前一样美,在我面前,她始终是赤裸的,但她已不再是我照片上的那个女孩,也不再完整。我是摄影师,所以只能远远地看着她。我不能触碰她,给她慰藉。没人能触碰一件珍宝。人们要它永远闪光。他们会擦拭它,照亮他,拍下它,为它惊叹,为它鼓掌,却唯独不会亲近她。好像那样才能保护它的高高在上。
“再见,约翰。”
这是我们最后的对话,那或许称不上对话,只是独白,我是她找到的树洞,忐忑地装满她的秘密,小心翼翼。
七年后,我听到她的死讯,她的死亡是个谜,电视广播杂志报纸,没人愿意相信她是自杀。美国永远地失去了爱他们的性感女神。而其中最为悲伤的,大概要数《花花公子》。
只有我知道,早在七年前,我就听到了美丽碎裂的声音。
原来那样轻,轻的只有一句再见。
纳尼!原来女神是这么来的 人生的际遇就是这样。。。。。 从偶然走向必然,从诺玛走向梦露,人生如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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