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A的每日心情 | 慵懒 2011-3-2 22:0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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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绪的开始是这样的,上了一天班,被当事人虚虚实实的颠倒搞到头昏脑胀,下班后强硬的推开了饭局,步行回家。路过超市的时候买了一袋饺子一瓶酒,突然想到了一句话,饺子就酒,越喝越有。: m. s ?$ O8 B6 ^2 N w
这是我姥爷在世的时候常说的一句话。姥爷是石家庄人,后来在北京前门买了一套宅子,举家迁往北京。抗战爆发,姥爷随蒋家迁往西安,安家落户。6 s4 w o% Y( _1 [4 D3 C9 d
想起姥爷,又猛然记起,在西安城墙边的一个小楼里,姥姥会经常抱着年幼的我,有一天我让姥姥给我唱歌,姥姥想了半天,说给我唱一段日文歌曲吧。我说姥姥你真厉害,都会唱日文歌。她说,小时候上学学的。
& i# ~8 Z' |" \ 二老都已过世多年,小时候清晰的记忆随着成长也已淡化。也许这就是现在主流所宣扬的中日矛盾已经成为过去。可是,每当想起日本,我都会在脑海中弹起一个景象,一个日本教官正在教我的姥姥唱日本歌。至于那个日本教官手里拿的是皮鞭还是洋糖已不重要。
) h5 l! b; |7 \6 W 从来不用日货,包括zippo从来不买日版。不是受什么抵制日货的影响,而是不愿再让自己脑子里出现这么一个景象。
& u7 L4 j& m" }; Q8 D) P3 w 前门的宅子姥爷离京前送给了他的兄弟,也就是我的二姥爷。房子在80年代已被拆迁,老人也已离世。
7 N% ], V' p# N6 V2 g9 r, U 常常会听到有人惊叹我年轻,其实我也已经老去。二十多岁的年纪,已经曾经两次徘徊在死亡的边缘。一次是在病床上,一次是在劫匪的屠刀下。两次都有乐天的性格,觉得我命大,不会轻易就这么OVER。两次真的命大,竟然被我逃了过来。如同姥爷当年逃离北平。5 f( \& b6 g `: M; a
也许生活真的就是这样,没有什么必定,也没有什么不可能。2 k$ o& L$ q. q! o5 W
儿时经常冥想,宇宙的尽头是什么。是不是一堵砖墙,厚的漫无边际的墙。那样就好了,我们盖房子就不用造砖,直接派飞船去拉就行,但也想不通墙后又是什么?后来有了相对的概念才明白,我们的宇宙,也许就是别人世界里的一粒沙,而我们的永恒,很可能只是这粒沙被风吹起后又落下的那一段起伏。( o( z7 ]3 P/ n) p
不知道这个理念的灌输是来自于宗教的教义还是爱因斯坦的相对论。也不想去追究宗教和科学的雷同与矛盾。更不想追究康德每天准时散步的动力与宗教对人行为的强制力哪个更伟大。因为可能简单的,才是极致的。就如同不去想我们的永恒在其他人的世界里到底是一秒还是一年。' E4 r/ v! Q, @2 a" b/ X
就如同不要去想自己的文章写的有多混乱,从饺子扯到北京,从北京扯到日本,从日本扯到宇宙,最后又说什么都不想。
0 u2 o" I* P2 h 不给一切下定义。因为一切都是有可能的。不给你们下定义,因为你们是多样的,不给颜色下定义,因为颜色是多彩的。可能有,也可能是虚无。可能是,却常常是不是。
4 m* |* t7 F7 L+ n- p5 e" M 换句话说,多彩也不一定就是彩色。科学已经证明,七色混搭在一起,就不再是彩色。. v* l1 a% p4 E' p2 F5 b
如同刮在色彩上的龙卷风,如同过去的历史,如同在宇宙外的沙起沙落。" ]6 Q4 \& m$ o; p/ u I4 I
行文到此,酒兴刚起,思绪结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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